全国和城市创新基本状况评价
一、全国创新状况评价
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对科技创新专章部署,凸显了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对科技创新前所未有的高度重视。全党全国贯彻党中央决策,坚持高质量发展方向不动摇,扎实做好“六稳”工作,全面落实“六保”任务,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取得决定性成就,科技创新取得新突破。
(一)创新经费投入保持较快增长
全国共投入研究与试验发展(R&D)经费22143.6亿元,比上年增加2465.7 亿元,增长12.5%,增速较上年提高0.73个百分点;研究与试验发展(R&D)经费投入强度(与国内生产总值之比)为2.23%,比上年提高0.09个百分点。按研究与试验发展(R&D)人员(全时工作量)计算的人均经费达到46.1万元,比上年增加了1.2万元。
分活动类型看,全国基础研究经费1335.6亿元,比上年增长22.5%;应用研究经费2498.5亿元,增长14.0%;试验发展经费18309.5亿元,增长11.7%。基础研究、应用研究和试验发展经费所占比重分别为6.0%、11.3%和82.7%。
分活动主体看,各类企业研究与试验发展(R&D)经费支出16921.8亿元,比上年增长11.1%;规模以上企业R&D经费内部支出为13971.1亿元,增长了7.8%;政府属研究机构经费支出3080.8亿元,增长14.5%;高等学校经费支出1796.6亿元,增长23.2%。企业、政府属研究机构、高等学校经费支出所占比重分别为76.4%、13.9%和8.1%。
国家财政科学技术支出10717.4亿元,比上年增加1199.2亿元,增长12.6%;财政科学技术支出占当年国家财政支出的比重为4.49%,比上年提高0.18个百分点。其中,中央财政科学技术支出4173.2亿元,增长11.6%,占财政科学技术支出的比重为38.9%;地方财政科学技术支出6544.2亿元,增长13.2%,占比为61.1%。
(二)创新活动不断增加
专利战略的实施促进了专利活动规模的持续扩大。国内外专利申请数达到438.0万件,比上年增长了1.3%;国内外专利授权数达到259.2万件,比上年增长了5.9%;国内外专利拥有量达到972.2万件,比上年增长了16.0%。其中,发明专利授权数45.3万件,比上年增长了4.8%;发明专利拥有量267.1万件,比上年增长了12.9%。PCT专利申请数达到5.7万件,比上年增长了9.5%。美国专利拥有量为8.4万件,比上年增长了19.2%。企业有效发明专利数达到121.8万件,比上年增长了11.3%。
商标有效注册量快速增长,达到2354.4万个,比上年增长了30.4%,每十亿GDP的注册商标数比上年增加了37.13件。
国际论文占世界份额不断提高。SCI收录中国科技论文为49.59万篇,占世界份额的21.5%,比上年提升了1.3个百分点,连续十一年排在世界第2位;EI收录中国科技论文29.96万篇,占世界论文总数的37.5%,数量比上年增长了11.9%,所占份额增加了1.7个百分点,仍排在世界第1位;CPCI-S收录中国作者科技论文7.09万篇,占世界总数的13.2%,仍排在世界第2位。
从全国重大科技成果看,全国共登记重大科技成果68562项,比上年增长了4.3%。从完成单位的类型看,企业完成35511项,占51.8%,是主要的重大科技成果完成单位。从应用技术成果的行业看,制造业仍保持在第1位,占32.7%;农林牧渔业上升至第2位,占11.3%;卫生和社会工作排在第3位,占10.9%;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排在第4位,占7.5%。
从技术市场看,全国各省(区、市)技术市场共签订技术合同48.4万项,比上年增长了17.5%。合同成交金额22398.4亿元,比上年增长26.6%,平均每份技术合同成交金额增长迅速,达到462.7万元,比上年增长了7.7%。
有R&D活动的企业数达到12.9万个,比上年增长了23.3%,占工业企业比重提高6.50个百分点。新产品销售收入达到212060.3亿元,比上年增长了7.6%,占主营业务收入比重由上年的19.3%提高到19.9%。企业R&D经费外部支出达到893.0亿元,比上年增长了2.6%,占企业全部R&D支出比重为6.0%。
(三)创新条件进一步改善
创新人力资源不断增加。R&D人员达到480.1万人年,万人研究与发展(R&D)人员数比上年增加了2.89人年。大专以上学历人数占比重由上年的14.0%提高到14.6%。全国大专院校在校学生数3031.5万人,比上年增加了200.5万人。
创新环境持续优化。国际互联网上网用户数达到4.5亿户,比上年增长了10.3%,每万人国际互联网上网用户数由上年的2919.5户提高到3209.0户。众创空间数由6959个增加到8000个,增长了15.0%,百万人众创空间数比上年增加了0.73个。科技企业孵化器数达到了5206个,比上年增加了357个。科学研究与技术服务业平均工资达到13.3万元,比上年增长了8.2%。
(四)经济发展质量继续提高
劳动效率进一步提高。全社会劳动生产率达到9.7万元/人,比上年提高了0.6万元/人(2010年价格)。能源利用效率也有所改善。综合能耗产出率为17.5元/千克标准煤,比上年提高了0.5元/千克标准煤。
在全国创新领域取得上述进展的同时,通过创新指标反映出的一些问题也应引起我们的重视。
一是企业R&D经费支出增长缓慢,与GDP比值下降了0.03个百分点;企业R&D外部支出占企业全部R&D支出比重减少了0.28个百分点。
二是中央和地方级科研机构数较上年均有所减少,百万人科研机构数减少了0.08个;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平均工资比较系数下降了2.6个百分点。
三是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就业人员年末平均人数比上年减少13.2万人。
四是高技术产品出口额比上年下降1.66%,占商品出口额比重减少了0.65个百分点。
根据城市创新评价标准,全国创新水平总指数为43.75%,比上年提高了2.70个百分点。自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实施以来,中国科技创新能力快速提升,根据《国家创新指数报告2020》,我国国家创新指数综合排名已经达到第14位,已完成“十三五”规划发展目标。相比美国、日本和韩国等创新强国,我国国家创新指数得分还相对较低,但差距在缩小。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发布的全球创新指数显示,中国从2015年的第29位跃升至2019年的第14位,并在2020年巩固排名,专家表示,国家创新能力指数连续两年进入全球前15位,意味着我国已经进入创新型国家行列。
附录5 全国创新指标与上年比较
指 标 | 2018年 | 2019年 |
万人研究与发展(R&D)人员数(人年/万人) | 31.40 | 34.29 |
大专以上学历人口占比重(%) | 14.01 | 14.58 |
百万人口大专院校在校学生数(万人/百万人) | 2.03 | 2.17 |
百万人科研机构数(个/百万人) | 2.17 | 2.10 |
SCI高被引论文占比重(%) | 36.43 | 50.12 |
百万人国家重点实验室和工程技术中心数(个/百万人) | 0.44 | 0.44 |
万人国际互联网上网用户数(户/万人) | 2919.50 | 3209.02 |
百万人众创空间数(个/百万人) | 4.99 | 5.71 |
百万人科技企业孵化器数(个/百万人) | 3.48 | 3.72 |
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平均工资比较系数(%) | 145.55 | 142.92 |
R&D经费支出与GDP比值(%) | 2.14 | 2.23 |
地方财政科技支出占地方财政支出比重(%) | 2.77 | 2.92 |
企业R&D经费支出与GDP比值(%) | 1.44 | 1.41 |
企业技术获取和技术改造经费支出占企业营业收入比重(%) | 0.41 | 0.45 |
企业就业人员中R&D人员数(人年/万人) | 375.36 | 397.50 |
有R&D活动的企业占比重(%) | 27.70 | 34.20 |
新产品销售收入占主营业务收入比重(%) | 19.28 | 19.87 |
工业企业万名就业人员发明专利拥有量(件/万人) | 137.77 | 153.62 |
企业R&D经费外部支出占企业全部R&D经费支出比重(%) | 6.29 | 6.01 |
万人输出和吸纳技术成交额(亿元/万人) | 0.25 | 0.32 |
每十亿GDP的PCT专利申请数(件/十亿元) | 0.58 | 0.57 |
每十亿GDP的注册商标数(件/十亿元) | 200.47 | 237.61 |
每十亿GDP的美国专利拥有量(件/十亿元) | 0.78 | 0.85 |
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就业人员占全社会就业人员比重(%) | 2.66 | 3.07 |
高新技术企业就业人员占全社会就业人员比重(%) | 4.04 | 4.44 |
高技术产品出口额占商品出口额比重(%) | 29.88 | 29.23 |
万元GDP技术国际收入(美元/万元) | 5.71 | 5.91 |
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增加值占GDP比重(%) | 3.60 | 3.30 |
亿元GDP高新技术企业营业收入(万元/亿元) | 4323.00 | 4551.15 |
劳动生产率(万元/人) | 9.13 | 9.71 |
资本生产率(万元/万元) | 0.30 | 0.30 |
综合能耗产出率(元/千克标准煤) | 17.00 | 17.45 |
二、城市创新状况评价
根据城市创新评价标准,参评城市创新总指数为72.73%,比上年提高了4.37个百分点。从一级指标看,创新活动指数是增长最快的指标,达到82.99%,比上年提高了7.65个百分点;其次是创新条件指数,比上年提高了5.08个百分点,达到67.50%;创新影响指数为67.85%,增幅排在第3位,比上年提高了2.18个百分点;创新投资指数为70.54%,比上年提高了1.96个百分点。
根据创新总指数,可将参评城市划分为四类(参见图1-1):
第一类为深圳、北京、上海和南京,创新总指数高于20城市平均水平(城市创新总指数为72.73%),属于我国(不包括港、澳、台,下同)创新水平最高的4个城市。
第二类为杭州、广州、苏州、武汉、西安、天津和厦门,创新总指数低于20城市平均水平,但高于60%,属于我国创新水平较高的7个城市。
第三类为成都、济南、青岛、宁波、大连、沈阳和长春,创新总指数低于60%,但高于全国平均水平(全国创新总指数为43.75%)。
第四类为哈尔滨和重庆,创新总指数低于全国平均水平,属于参评城市的中下等水平。
与上年比较,20个城市的创新总指数均高于上年水平(参见图1-2),有12个城市的增幅高于全国平均增幅(全国创新总指数比上年提高了2.70个百分点)。长春、武汉、哈尔滨、西安、大连、广州等6个城市的增幅高于20城市平均增幅(城市创新总指数比上年提高了4.37个百分点),其中,长春、武汉、哈尔滨、西安和大连的增幅超过了5个百分点。
位次上升最快的城市是西安和武汉,均比上年上升2位;天津和厦门均比上年下降2位;其他城市的位次没有太大变化。

三、基于《EIS》的城市评价
《EIS2020》是英国退出欧盟以来首次发布的报告,欧盟创新得分结果是针对目前27个成员国的,在《EIS2020》中,除27个参评的欧盟国家外,对中国等20个非欧盟经济体也进行了评价。
对中国的评价为:中国得分为92分(图2),表现低于欧盟,属于中等创新者(参见图3的排序)。在27个参评的欧盟国家和20个非欧盟国家中,均处于中间位置,在金砖国家中位居首位。距创新领导者还有较大差距,创新得分增速在参评国家中(除黑山之外)排在第4位。

2012年至2019年,中国的创新绩效增长率达到欧盟的五倍,相对优势指标是企业R&D支出、商标申请数和设计申请数;被引用次数最多的出版物、公私合作的研究出版物数量这两个指标的得分也在不断提高,中国与欧盟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小。中国的创新活动处于较高水平,农业就业人数几乎占到总就业人数的30%,制造业的相对规模是欧盟的2倍,独角兽的数量是欧盟的3倍多。
表1 2019年和2012年部分指标比较(相对于欧盟平均水平)
指标名称 | 2012 | 2019 | 2019-2012 |
中博士学位的毕业生数 | 12.8 | 11.1 | -1.6 |
国际合作科学出版物 | 34.7 | 43.9 | 9.2 |
被引用次数最多的出版物 | 68.4 | 101.9 | 33.5 |
公共部门R&D支出 | 59.2 | 68.6 | 9.4 |
企业R&D支出 | 106.2 | 114.8 | 8.6 |
公私合作的研究出版物数量 | 17.5 | 35.5 | 18.0 |
公共R&D支出的私人基金 | 114.3 | 107.3 | -7.0 |
PCT专利申请数 | 67.4 | 86.0 | 18.6 |
商标申请数 | 230.6 | 331.5 | 100.9 |
设计申请数 | 200.1 | 210.8 | 10.8 |
中高技术产品出口 | 97.7 | 93.2 | -4.5 |
知识密集型服务出口 | 91.9 | 96.4 | 4.5 |
尽管中国城市创新评价标准与《EIS》存在差别,由于评价框架和评价指标体系相似,可建立相似度指数换算为《EIS》的指数。与《EIS》的参评国家进行对标。
表2 20城市创新总指数及一级指标比较(相对于欧盟平均水平)
城 市 | 创新条件 | 创新投资 | 创新活动 | 创新影响 | 创新总指数 |
深 圳 | 84 | 181 | 332 | 196 | 188 |
北 京 | 93 | 139 | 312 | 214 | 186 |
上 海 | 78 | 134 | 272 | 201 | 168 |
南 京 | 105 | 158 | 252 | 160 | 166 |
杭 州 | 85 | 156 | 217 | 176 | 156 |
广 州 | 94 | 140 | 216 | 162 | 152 |
苏 州 | 77 | 148 | 201 | 166 | 146 |
天 津 | 86 | 124 | 226 | 149 | 135 |
厦 门 | 75 | 129 | 249 | 131 | 135 |
武 汉 | 74 | 105 | 201 | 160 | 144 |
西 安 | 86 | 125 | 210 | 128 | 140 |
成 都 | 67 | 101 | 209 | 146 | 129 |
济 南 | 73 | 112 | 197 | 122 | 123 |
宁 波 | 66 | 117 | 193 | 127 | 120 |
青 岛 | 77 | 142 | 162 | 113 | 122 |
沈 阳 | 60 | 94 | 131 | 160 | 112 |
大 连 | 54 | 79 | 172 | 143 | 115 |
长 春 | 62 | 66 | 179 | 104 | 102 |
重 庆 | 52 | 67 | 136 | 113 | 84 |
哈尔滨 | 49 | 79 | 106 | 100 | 93 |
城市平均水平 | 76 | 137 | 282 | 163 | 158 |
1.创新总指数
国内20个城市平均水平达到158%,明显高于欧盟平均水平(109%),仅低于参评的非欧盟国家瑞士,处于创新领导者的区间。
按《EIS2020》分类:
创新领导者:深圳、北京、上海、南京、杭州、广州、苏州、武汉、西安、天津、厦门;
强大创新者:成都、济南、青岛、宁波、大连、沈阳、长春;
中等创新者:哈尔滨、重庆。

2.创新条件指数
参评的20个城市创新条件指数为76%,明显低于欧盟平均水平(134%),处于中等创新者的区间,可划分为2类:
中等创新者:南京、广州、北京、厦门、武汉、杭州、深圳、上海、宁波、苏州、西安、天津、济南;
一般创新者:成都、青岛、长春、大连、沈阳、哈尔滨、重庆。

3.创新投资指数
参评的20个城市创新投资指数为137%,高于欧盟平均水平(127%),低于欧盟国家中的芬兰、德国、瑞典、丹麦、比利时、法国;以及非欧盟国家瑞士、韩国、挪威、英国、以色列,处于强大创新者的区间,可划分为3类:
创新领导者:深圳、南京、杭州;
强大创新者:苏州、宁波、广州、北京、上海、西安、厦门、武汉、青岛;
中等创新者:济南、天津、成都、大连、沈阳、重庆、哈尔滨、长春。

4.创新活动指数
参评的20个城市创新活动指数为282%,明显高于欧盟平均水平(96%),处于创新领导者的区间,可划分为2类:
创新领导者:北京、深圳、上海、南京、西安、武汉、杭州、广州、厦门、成都、苏州、天津、济南、青岛、长春、沈阳、宁波、哈尔滨、大连;
强大创新者:重庆。

5.创新影响指数
参评的20个城市创新影响指数为163%,明显高于欧盟平均水平(103%),处于创新领导者的区间,可划分为2类:
创新领导者:北京、上海、深圳、杭州、苏州、广州、大连、天津、南京、武汉、成都、沈阳、西安、厦门、青岛、济南、哈尔滨、宁波、长春;
强大创新者:重庆。

通过分析可见,参评的20个城市创新总指数平均水平处于创新领导者行列,高出欧盟平均水平49个百分点,其中,深圳、北京、上海等12个城市处于创新领导者行列。在4个一级指标中,创新活动最为突出,指数达到282%,高出欧盟平均水平186个百分点,其中,北京、深圳、上海等19个城市处于创新领导者行列;创新影响优势明显,指数达到163%,高出欧盟平均水平60个百分点,其中,北京、上海、深圳、等15个城市处于创新领导者行列;创新投资具有一定的优势,指数达到137%,高出欧盟平均水平9个百分点,其中,深圳、南京、杭州3个城市处于创新领导者行列;创新条件指数为76%,低于欧盟平均水平58个百分点,表现较差,无城市划分至创新领导者和强大创新者行列。
前 言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明确提出加快建设创新型国家,这是建设现代化国家的必然要求,也是贯彻新发展理念、构建新发展格局的重大任务,社会各界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党的十九大精神,深入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加快推动建设创新型国家步伐。
城市是创新资源、创新要素最集中的地方,也是生活、教育、医疗等为创新人才提供服务资源最集中的地方,城市创新建设对国家的创新发展起到超强的引领和示范作用。
基于城市创新在国家创新体系中的重要作用,对城市创新,特别是主要城市的创新活动进行定期监测和综合评价,及时把握城市创新的发展进程显得十分必要。自2008年起,北京立言创新科技咨询中心中国创新城市评价课题组接受北京、天津、上海、成都、西安、南京等城市科技管理部门的委托,定期研制《中国创新城市评价报告》并发布,至今已持续了13年。
本报告选择国内直辖市、副省级城市、以及创新型建设较为突出的城市等20个城市作为评价对象,基本上涵盖了国内科技基础较好、创新活动较为活跃的城市。
经过40余年改革开放,特别是进入新时代以来,在各级党政部门的倾心引领和支持下,城市创新有了重大突破。一些城市的创新能力丝毫不弱于发达国家的城市或中小型国家。课题组在2018年经过深入研究,将原来的评价框架和评价指标进行了修订,系统借鉴了《欧洲创新记分牌》(《EIS》)的思路、框架、指标和方法,形成了可与其参照的城市创新评价体系。经过三年的试验和验证得到较好的效果,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和认可,报告自2020年起,正式更名为《中国城市创新记分牌》。
在今年的报告中,通过与27个欧盟成员国和20个非欧盟国进行比较,中国参评城市的平均水平已大大超过《EIS》参评国家的平均水平;深圳、北京、上海、南京、杭州、广州、苏州、天津、厦门、武汉、西安等城市表现尤突出,进入到第一阵列,达到创新领导者水平,特别是深圳和北京超过了所有参评国家;成都、济南、宁波、青岛、沈阳、大连和长春也进入到第二阵列,达到强大创新者水平。通过比较,国内参评城市在创新投资、创新活动和创新影响方面表现突出,但在创新条件上明显偏弱,属于国内城市的短板。
以国际组织著名评价报告为参照,与发达国家创新水平对标,是本报告的有益尝试。我们衷心希望《中国城市创新记分牌》能够起到带动社会各界开展城市创新领域的分析研究活动,实现对城市创新多角度、多方位解析的作用。能够为政府部门制定科技政策和决策,提高执政能力提供重要参考。我们诚恳希望,《中国城市创新记分牌》及其研究成果,能够促进各有关部门继续提高对科技事业的重视,加大对创新活动的支持力度,从而使越来越多的城市迈入创新城市的行列,使我们国家迅速成长为创新型强国。我们也衷心希望能够得到更多城市的支持,形成多方参与,多方协作,数据共享,共同提高的研究局面。
《中国城市创新记分牌》课题组
2021年6月